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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晚上晚点回去。”
莫笙说完就挂了电话。
楼伶看了眼时间,已经快六点,于是打消回公司的念头,让司机开车回别墅。
————
他说了晚些回来,她也就没刻意等他,吃过饭回房泡了个澡就早早躺在床上。
她最近缺少睡眠,以为自己很快就能入睡,可不知怎么的竟然翻来覆去的睡不着,脑海里满满的都是些烦心的事情。
虽然秦牧海醒过来了,也脱离了生命危险,但莫笙说因为是伤到头部,所以连医生都不敢保证将来会出现什么状况,有可能只是脑震荡后遗症,也或许是其他的什么,总之命是保住了,但还是不是原来那个健康正常的秦牧海却还不知道。
她想如果秦牧海经过这次车祸变成了一个傻子,那这个结果对于秦家来说和他死于车祸没什么区别,因为变成傻子的秦牧海再也无法管理公司,反而会成为秦家的耻辱。
而那个时候,秦家同样不会善罢甘休,和素美的竞争只会越来越恶劣。
一直辗转到凌晨,等终于有了些睡意眼看着快要入梦了,却又被猛然推开的房门给惊得一下就从床上坐了起来。
是莫笙。
他一手拎着西装外套,一手置于领口拉扯着领带,脸上的神情是不耐烦的。
楼伶看他走路时脚步虚浮的样子就猜到他应该是喝醉了,而且两人隔开这么远的距离她都已经隐隐闻到一股烈酒的气味,可显而知他今晚喝得不少。
她掀开被子下床,走过去先关好门再去扶他,却被他猛地一下大力甩开。
楼伶猝不及防,被他甩得往后跌坐在地上,而耳边响起‘嘭’地一声——那是她的后脑撞在墙上的声音。
因为他那一甩力气太大,她这一下撞得很重,整个身子都长时间处于麻痹状态,而被撞到的后脑传递出的感觉已经形容不出是痛还是什么,只是觉得头昏眼花,眼泪也一下就冒了出来,
她闭上眼,过了好一会等那些不适的症状都缓解了才爬起来,而莫笙已经倒在床上睡着了,身上还是衬衫西裤。
她站在床边呆呆的望着他,不懂他刚才为什么那么大力气甩她,就好像是在摆脱一个他憎恨的、厌恶的仇人一样。
难道是他醉得太离谱根本就不知道她是谁吗?
她上了床跪在他身侧,有些委屈的用手指去戳他的脸,一开始他没反应,等她加重了力道戳得用力了他吃痛就皱起眉,抬手不耐烦的胡乱在空中挥舞。
楼伶吓了一跳,赶紧抓过一个抱枕放到他手边,他的手碰到抱枕后立即抓住,然后翻身把抱枕压在身下,就像许多次他压着她那样。
她望着重新安静下来的他,幽幽叹了口气,小心翼翼绕到另一侧躺下。
次日早上莫笙醒来,身边已经空了。
坐起来发现自己身上还是衬衫西裤,再加上宿醉的症状,他才确定自己昨晚又喝醉了。
起床进浴室沐浴更衣,等下了楼来还是不见楼伶的身影,就问芬嫂:“太太呢?”
芬嫂一脸莫名:“太太不是还没起床么?”
莫笙皱眉,返身上楼,去了客房。
推开客房的门走进去,一眼看到大床上蜷缩成一团还在睡的人儿,他眉头蹙得更紧。
楼伶快天亮才睡着,此时睡得正熟,所以没察觉有人进了这个房间,直到感觉颈项窝里似乎有毛茸茸的东西在动来动去,她才恼火而不情愿的睁开眼,然后就看到了埋首在她颈项窝里的那颗黑漆漆的头颅。
见她醒来,莫笙才抬起头来,黑眸凝着刚醒来还一脸错愕弄不懂是什么情况的她,问:“为什么跑来客房睡?”
经他这么一提醒,楼伶才想起来自己是睡在客房。
之后也想起了昨晚她在他身侧躺下后翻来覆去好不容易睡着,结果却又被他压过来的身子给弄醒,而她好不容易推开他,可没过一会他又压了过来。
一来二去她被折腾得烦了,加上后脑还隐隐作痛,让她气恼他对自己的粗鲁,所以干脆跑来客房睡。
“你自己喝醉酒做过什么你不知道?”楼伶白他一眼,拉高被子把自己整个藏进去,可不到一秒被子就被一只大手给强行拉了下来。
“我做了什么?”莫笙问她,完全不记得昨晚自己把楼伶甩开害她撞到后脑的事情。
“你说你恨我,因为我是你的仇人。”所以才那么狠心的甩开她。
这些话楼伶想也不想的脱口而出,因为气恼他昨晚那样对自己,结果却忘得一干二净。
莫笙却是在她话落的瞬间脸色明显就变了。
“我真的……那样说?”他脸上的表情阴晴不定。
楼伶犹疑要不要继续骗他,结果他没等她回应就拉直身体转身快步离开了。
她错愕了几秒,然后迅速爬起来下了床追出去。
“阿笙